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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番外笔趣阁

季来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沈青鸢叫住。“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祁宴臣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嗯,我知道了。”他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明天他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沈青鸢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他以为又是祁宴臣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祁宴臣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他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明天是阿尘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搂过他的腰。一双玉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

主角:沈青鸢蒋逸尘   更新:2025-04-21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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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鸢蒋逸尘的女频言情小说《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季来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沈青鸢叫住。“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祁宴臣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嗯,我知道了。”他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明天他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沈青鸢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他以为又是祁宴臣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祁宴臣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他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明天是阿尘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搂过他的腰。一双玉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

《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沈青鸢叫住。

“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

祁宴臣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

他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

明天他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

沈青鸢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他以为又是祁宴臣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

“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

祁宴臣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

“明天是阿尘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

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搂过他的腰。

一双玉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间狭小的卧室分泌着。

而此刻的祁宴臣只觉得恶心。

“我不太舒服。”

沈青鸢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道。

“今晚我睡书房。”

黑暗中祁宴臣自嘲一笑,书房,沈青鸢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祁宴臣是被打砸和咒骂声惊醒的。

他一出来便看到蒋逸尘手里拿着剪刀,满地的狼藉和衣服的碎片。

他昨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凌乱的敞开着。

“不要脸的臭男人,让你勾引我姐,还花我姐的钱!”

蒋逸尘手里拿着一个兔子玩偶,真准备下剪刀,祁宴臣不顾一切的上前,想要抢过来。

那只兔子是他走失时身上带的唯一东西,这些年他一直带在身边。

蒋逸尘已经害死了饭团,现在还要毁了他的玩偶。

祁宴臣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蒋逸尘推开。

争执过程中,蒋逸尘的胳膊被锋利的剪刀划出了血。

“啊,是血!”

蒋逸尘崩溃的大叫着,楼下听到动静的沈青鸢匆忙赶来,看着蒋逸尘胳膊上逐渐渗出的血珠,他满眼心疼和无措,抱起蒋逸尘,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祁宴臣说道。

“祁宴臣,你是非要毁了阿尘吗?!”

“如果阿尘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青鸢的眼神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无措。

哪怕他为了她失去听力,还差点没了半条命,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心疼,无措。

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看着楼下救护车渐渐离开,祁宴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滴着血的手指。

他不要了,所有的和沈青鸢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包括他们的婚姻。

祁宴臣简单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和戒指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还有那个沾满血迹的兔子玩偶。

他带上口罩,出门打了个车。

“师傅,去京海机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祁宴臣回头看了看这个承载着他所有痛苦的城市,这辈子他或许都不会再回来了。

医院里,沈青鸢守在蒋逸尘的身边,泛红的眼尾无一不在告诉所有人他的心疼。

“划伤的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大概一周就能结痂。”

听着医生的话,沈青鸢放下了心来,转头对着秘书说道。

“告诉祁宴臣,这次他太过分了,如果他不好好的和阿尘道歉,就离婚!”

不等秘书回话,管家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沈总,先生他,他走了!”

沈青鸢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抓回来!

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下一秒,沈青鸢看着管家递来的离婚协议书,他彻底愣住了。

“不可能,他一个孤儿,能去那里,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给我找,找不到祁宴臣,你们都给我滚蛋!”


“沈青鸢在那里?

你刚刚做完人流手术,都告诉你了不要乱跑,你的药给你,记得按时吃,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和行房事。”

医生推门进来,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什么?

流产?

祁宴臣的眼眸陡然瞪大,如同遭遇雷击一般,难以置信的开口。

“流产?”

沈青鸢的声音依旧冰冷,像把利剑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无法呼吸。

“孩子还会再有的。”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这次的事情.....”又要到此为止吗?

沈青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间冲进来的蒋逸尘打断。

“姐姐,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有孩子吗?

你结婚前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生孩子的,他已经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现在还要用孩子来绑住你,凭什么!”

此刻,蒋逸尘好看的五官变得无比狰狞可怖。

他发了疯一样质问着,大喊着。

沈青鸢将他拉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蒋逸尘带着哭腔的质问。

“凭什么,姐姐,他只是一个聋子,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给他生孩子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如果你要给他生孩子,那我还不如去死!”

外面一阵嘈杂,他强撑着身体出去时,便看到沈青鸢将蒋逸尘死死的护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般的恐惧。

祁宴臣不敢继续看下去。

他转身回了病房,手机响了响,是谢乔舒发来的。

“宴臣,姐姐已经帮你把这边的手续办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

“好,两天后我过去。”

还有两天,他的签证就送到了。

与此同时,祁宴臣的离婚代理律师打来了电话,“祁先生,您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拿。”

“好的,我明天过去。”

祁宴臣当天晚上便出了院。

他知道,每次只要蒋逸尘一闹,沈青鸢必然会陪着他夜不归宿。

果不其然,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他自嘲的笑出了声。

祁宴臣趁着两人不在,将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扔在院子里。

一把火全部烧掉了。

熊熊的火焰映照着他几乎要毁容的脸,显得无比的悲凉凄惨。

前十年,他是祁家儿子的替身,这五年,他则是蒋逸尘的替身。

从此以后,他只会是他,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轻轻的拿起沈青鸢的那张流产报告单,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

祁宴臣瘫坐到了地上,他才刚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存在,紧接着便告诉他,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

他沈身为孩子的爸爸,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孩子的人。

他怎么不恨。

第二天上午,沈青鸢才带着蒋逸尘回来,蒋逸尘亲昵的挽着沈青鸢的胳膊,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姐姐,我下次还要去哪家餐厅!”

“好,只要阿尘喜欢,姐姐把哪家餐厅买下来只供你一个人就是了。”

祁宴臣并不想看到两人卿卿我我的画面,转身便准备回到房间里面。


三年前,祁家找回了亲生儿子,他被赶出了祁家,也在那天,沈青鸢向他求了婚,他成了她的丈夫。

一直以来,他都将沈青鸢当做他晦暗人生的救赎,所以在一年前谢家找到他,并且提出让他和他们一起移民时,他拒绝了。

只因为沈青鸢曾说过,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的。

可现在,他才发觉,沈青鸢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心甘情愿顶着蒋逸尘的脸的替身。

“好,一周后见。”

挂断电话,沈青鸢推门而入。

他抬眼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沈青鸢,精美的盘扣旗袍,一身素雅,和蒋逸尘最爱穿的中山装很配。

“阿尘今天回国,我们给他准备了一个宴会,你换下衣服,现在过去。”

沈青鸢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是啊,去见他的心上人,怎么可能不开心。

“我有点不舒服,能不去吗?”

“你是阿尘的姐夫,况且他今天刚回国,你不去,不合适。”

他就知道,沈青鸢会拒绝。

之前他不明白,为什么蒋逸尘在的场合,沈青鸢都必须要求他过去,他只认为是沈青鸢爱惨了他。

可现在他明白了,沈青鸢带着他,只是为了时刻提醒着自己,她已经结婚了,她是蒋逸尘的姐姐。

“乖,老公,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回来后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补偿?

她的补偿是什么施舍给他的恩赐吗?

“对了,别带助听器了,今天来的有阿尘的朋友,他们看到会嘲笑阿尘的。”

沈青鸢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

他害怕满心满眼的蒋逸尘被嘲笑,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的耳朵是因为谁听不到的?

祁宴臣最后还是去了。

不为别的,他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

宴会上,他跟在沈青鸢的身后,而蒋逸尘站在沈青鸢的旁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姐姐,你就这么爱他吗?

怎么到那里都要带着他?

你以前说过,你最爱我了。”

沈青鸢宠溺的摸了摸蒋逸尘的头。

“姐姐当然最爱你了,宴臣是你姐夫,别这么说。”

蒋逸尘转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哼,他脸上那道疤那么丑,还是个聋子,我才不要他当我姐夫呢。”

“姐姐,你这么优秀,他一个被赶出来的养子,根本配不上你。”

蒋逸尘整个人几乎缠在了沈青鸢的身上,两人笑嘻嘻的打闹着。

“姐姐,我的朋友来了,我先过去了。”

蒋逸尘扔下一句话便跑开了,离开时,眼神得意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祁宴臣。

两人亲昵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

“青鸢,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毕竟祁宴臣还在这里呢。”

说话的事沈青鸢的好兄弟,陈川。

“没关系,他又听不到,只有他跟着我,才能时刻提醒着我,阿尘是我的弟弟,不然我害怕我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阿尘他那么纯洁善良,那么乖巧,不应该被我这种人玷污。”

沈青鸢痴痴的望向蒋逸尘,满眼的虔诚和爱意。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

“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

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

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

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

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

“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

他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

“我是怎么来的?”

“你老婆把你送来的啊,她现在在隔壁病房陪护,好像是她弟弟,说是受到了惊吓,状态不太好。”

他就知道,二选一的时候,他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要是能早点送来兴许还有可能不留疤。”

听到护士的惋惜声,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病房的门被推开,沈青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蒋逸尘。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划伤了你。”

蒋逸尘拧巴的开口,通红的眼底却满是抗拒。

见祁宴臣没有吭声,沈青鸢有些不满的开口。

“好了,阿尘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他看到你在地下室满身是血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到现在状态还不太稳定,你是他姐夫,这事就算了吧。”

祁宴臣死死的瞪着他,凭什么算了?

他的脸毁了,换来的只是一句不情愿的道歉,和他的一句算了吧。

莫大的愤怒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几乎没有抑制住的吼出了声。

“凭什么?

我的脸被他毁了,他凭什么不用承担责任!”

沈青鸢似乎没有想到,一向温顺,对他向来是温声细语的祁宴臣竟然也会生气。

他怔了怔,脸色倏然沉了下来,“阿尘已经和你道歉了,你只是脸被划伤而已,阿尘因为你,那场钢琴演出都没有参加!”

“你放心,你的脸我会负责到底的,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别太过分了。”

祁宴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爱了那么多年,甚至愿意为了她,而付出自己生命的女人。

如今口中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那一瞬间,他仿佛整个人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他的声音颤抖。

“好,那就到此为止......”他想,他们的婚姻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公司还有事情,这几天我会给你请护工的。”

沈青鸢拉起蒋逸尘的手,转身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祁宴臣苦笑出声,原来,他的存在,只是他们的调情工具而已。

他住院期间,沈青鸢一次都没有出现。

他却在蒋逸尘的朋友圈里,频频看到沈青鸢的身影。

“姐姐来参加我的演出啦!”

“姐姐太好了,不管多忙都下厨给我做饭,姐姐做的饭最好吃了。”

“不小心划伤了,姐姐心疼的都哭了。”

祁宴臣关掉了手机,他知道,这是蒋逸尘故意发给他看的,可他却无比的平静。


祁宴臣十八岁时就跟了沈青鸢。

婚后五年,沈青鸢每晚都会和他亲近一番。

沈青鸢拿出了面具,虔诚的戴在了他的脸上。

曾经为了救下被对家暗算的沈青鸢,他不惜被划伤了脸,甚至失去了听力之后,他便抗拒沈青鸢看到他的脸。

所以每次沈青鸢给他戴面具的时候,他都欣然接受。

“老公,咱们不戴这个。”

沈青鸢轻柔的将他耳朵上的助听器摘掉,轻柔的吻落在耳上。

沈青鸢喊出了声。

“阿尘,阿尘!”

祁宴臣有些失焦的瞳孔瞬间聚焦,沈青鸢口中的阿尘不是别人,是沈家世交好友家的儿子,蒋家出了意外后,他们便收养了蒋逸尘。

也就是沈青鸢名义上的养弟。

只是一瞬间,所有的不安和恐惧涌上心头,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然而沈青鸢却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变化。

“阿尘,你的脸,我好想你。”

沈青鸢自顾自的说着,却不知道,三天前,祁宴臣的耳朵意外恢复了听力,他本想在他的生日上告诉沈青鸢这个惊喜,可现在看来,他却觉得没有必要。

他现在完全可以清楚的听到,沈青鸢喊着蒋逸尘的名字。

事后沈青鸢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将面具摘下,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丝毫不敢玷污的离开了卧室。

祁宴臣从巨大的震惊和痛苦中剥离,来到走廊的尽头,沈青鸢的书房。

透过门缝,他的呼吸一滞,沈青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刚刚从他脸上摘下的面具,眼中是满满的痴恋,口中还不断呢喃着。

“阿尘,对不起,是姐姐弄脏了你,你这么纯洁干净,原谅姐姐。”

房中的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不同的面具,可每张面具都有同样的薄唇,琼鼻,剑眉,眉间那一点红痣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是蒋逸尘的脸。

他不知道他的面具何时换成了蒋逸尘的脸。

难怪,沈青鸢从来都不允许他进入书房。

他转身离开,抑制住自己疯狂颤抖的手,死死的咬着嘴唇,就连渗出了血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拨通了电话,对面响起清亮的女声。

“宴臣,你是愿意回来了吗?”

他这次没有犹豫,开口道。

“我答应你们认祖归宗,和你们一起去美国生活。”

“我早就说过沈家那个私生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她欺负你了,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到了美国,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现在就去帮你办移民的手续。”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不仅是祁家的养子,也是远在美国谢家早年走失的儿子,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祁家的养子。

私生女配养子,没有人会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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