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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全文免费

明照青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他一分钟都舍不得对方蹲在局子里。“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濯眼神微动,荷尔蒙爆棚,恨不能立刻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嗯......我知道......小方......你想想办法......”“这里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呜呜呜......”方濯极其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照顾好自己,你等我。”看守人员站起身,示意探视时间到了。方濯最后看了钟欣悦一眼,转过身朝外走去。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钟欣悦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和哀求的眼。走廊里光线昏暗,如同方濯此刻的心情。他知道,钟欣悦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问询。那些问题会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的每一...

主角:方濯孙建文   更新:2025-04-26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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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濯孙建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明照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他一分钟都舍不得对方蹲在局子里。“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濯眼神微动,荷尔蒙爆棚,恨不能立刻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嗯......我知道......小方......你想想办法......”“这里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呜呜呜......”方濯极其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照顾好自己,你等我。”看守人员站起身,示意探视时间到了。方濯最后看了钟欣悦一眼,转过身朝外走去。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钟欣悦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和哀求的眼。走廊里光线昏暗,如同方濯此刻的心情。他知道,钟欣悦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问询。那些问题会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的每一...

《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他一分钟都舍不得对方蹲在局子里。
“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濯眼神微动,荷尔蒙爆棚,恨不能立刻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
“嗯......我知道......小方......你想想办法......”
“这里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呜呜呜......”
方濯极其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照顾好自己,你等我。”
看守人员站起身,示意探视时间到了。
方濯最后看了钟欣悦一眼,转过身朝外走去。
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钟欣悦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和哀求的眼。
走廊里光线昏暗,如同方濯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钟欣悦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问询。那些问题会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的每一寸伪装,探寻刘书记死亡背后可能隐藏的一切。他刚才那句“清者自清”,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提醒。
——在这场风暴里,只有真正干净的人,才有可能不被淤泥吞噬。
钟欣悦的恐惧,他感同身受。但他更清楚,被动等待,就等于束手就擒。从纪委组找上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退路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方濯同志,你可真是辛苦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方濯抬眼,看见秦栋梁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指间夹着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微弱的光线映衬着他复杂的眼神。
方濯停下脚步,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秦栋梁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了几分:“方濯同志......她......情绪还稳定吧?”
这称呼上的微妙变化,秦栋梁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显亲近,又带着几分官场上的疏离试探。
方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还行。毕竟人家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秦队,你说对吧?”
这句看似随意的话,却让秦栋梁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方濯这话,意有所指。
方濯没等他回答,继续往前走,经过秦栋梁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幽幽的说道,“秦局,这案子水深,调查归调查,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别做得太绝了。”
说完,他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渐行渐远。
秦栋梁站在原地,烟蒂在指间无声地燃烧着,他看着方濯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方濯太平静了。
从自己见到他的那一刻,自始至终,方濯这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与处境不符的笃定。
难道刘书记的贪污......另有隐情?
秦栋梁猛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狠狠碾灭在墙上,眼神变得愈发深邃。看来,这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
细雨绵绵。
雨并不大,却绵密得像一张网,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
市委大楼对面,一家不起眼的“老赵面馆”正氤氲着腾腾热气。方濯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牛肉汤香味夹杂着葱花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哟,小方来了?稀客啊!”柜台后,一个围着油腻围裙,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显眼的门牙。他就是老赵,赵记面馆的老板。
方濯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雨水顺着玻璃滑落,模糊了街景。“老赵,老样子,一碗牛肉面,多加香菜。”
“好嘞!”老赵应得爽快,麻利地转身进了后厨,很快传来下面条和切牛肉的声音。
方濯看着窗外,市委大楼在雨幕中显得十分沉默。过去,他和刘书记还在时,没少来老赵这里吃面。老赵这人,看着是个普通的面馆老板,但方濯知道,他手底下有些门路,尤其是在那些不太能摆在台面上的“黑市”里,消息灵通得很。只是方濯从没打听过老赵的底细,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面很快端了上来,热气腾腾,汤色清亮。
方濯拿起筷子,埋头吃了起来。滚烫的面条和汤汁滑入胃里,带来一阵踏实的暖意。
老赵擦了擦手,搬了个小马扎坐到方濯对面,递过来一碟泡菜:“尝尝,新泡的。”
方濯夹了一筷子,点点头:“味道不错。”
两人闲聊了几句天气和生意,方濯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声音压低了些:“老赵,我想请你帮个忙。”
老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却亮了起来,透着一股与他憨厚外表不符的精明:“你说。”
“我需要找个电脑高手,”方濯斟酌着词句,“不是一般公司里的那种,是......路子野一点,能处理些‘特殊’玩意儿的。”
老赵沉默了两秒,手指在油腻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你要干什么?”
方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用纸巾层层包裹的东西,放在桌下,悄无声息地滑到老赵手里。那是一个小巧的U盘。
“帮我把这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越快越好。要绝对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方濯的声音很平静。
老赵掂量了一下手里的U盘,触手冰凉。他抬眼看着方濯,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探究。面馆里依旧人来人往,吃面聊天的声音嘈杂,却仿佛都成了他们两人之间无声对峙的背景板。
过了几秒,老赵咧嘴一笑,又露出了那两颗门牙,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多了些别的意味:“行!这事儿包我身上。”他把U盘揣进围裙的大口袋里,动作自然得就像是收了几张面钱。
“不过......”老赵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方濯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小方啊,这种事,你竟然自出面来找我,你就这么信我老赵?这玩意儿......要是烫手得很,我转手交上去,你可就......”

李国强听出方濯话里带刺,老脸立刻挂不住了。
他翻了个大白眼,冷哼了一声,心里忍不住轻蔑吐槽。
该死的臭小子,都沦落到被纪委组“伺候”的程度了,还想拉人下水?做梦。
此刻,李国强可不想方濯跟这趟浑水有半点关系,连忙撇清自己,换上一副义正辞严的面孔,冲着秦栋梁连连摆手。
“秦队,你可别听他瞎说,我可不知道这小子犯了什么事儿。我跟他可没什么交情!”
“这方濯平时在局里就吊儿郎当的,我一看他就知道是个不正经儿干的货。至于,他在背地里干了什么勾当,你们都是专业人士,一定会把他调查的清清楚楚的。”
这恨不得立刻跟方濯划清界限,生怕沾上一点腥的嘴脸着实逗笑了在场不少的同事们。
“哈哈哈......”细碎的嘲笑声在四周响起。
方濯淡然一笑。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根本就不怕被纪委组调查!
就在这时,办公室主任孙建文闻讯赶来。
孙建文穿着一件得体的中山装,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挺着自己的啤酒肚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早就看方濯不顺眼了,这下可算逮着机会落井下石。
“哎呦,这不是方濯嘛,怎么,这是要被带走了?”
孙建文阴阳怪气地凑上来,眼神在方濯身上扫来扫去,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弧度。
嘲弄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方濯,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比局长李国强还脏。
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我说方濯啊,你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能耐啊,17亿人民币,啧啧啧,够狠,够厉害,胆子够大!”
“我就说嘛,你跟刘书记走得那么近,他出了事,你怎么可能干净得了?说不定,你就是他的同伙呢!”
“不过你既然被抓了,那么就老老实实的交代。记住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的话,哼哼,你就等着被‘凉拌’吧!”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孙建文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濯身上,有鄙夷,有怀疑,有幸灾乐祸。
方濯的拳头紧紧攥起。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看向孙建文。
“孙秘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有没有问题,纪委会调查清楚。倒是你,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听说你跟某家环保设备公司关系匪浅,经常给他们通风报信,还收了不少好处吧?还有,我看你老婆朋友圈炫耀她在城郊买了套别墅?她可是个家庭主妇,以咱们这工资什么时候买得起别墅。那买别墅的钱来路真的干净吗?”
“还有啊......昨天,前天,还有大前天,我经过你工位的时候,都看到了你在自己的办公电脑收看片儿。哎呀,你也不是小年轻了,孩子都有了两个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这大白天的,大家都在埋头苦干,你倒好,躲在那儿看起小电影,这幸亏是被我这个男同事撞见了,要是被女同事撞见了,你可就变成了老流氓了......你说是不?”
方濯突突突的几句话,就像几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孙建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没想到方濯竟然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而且还敢当众揭他的老底,而且还说得这么具体。
孙建文要疯了!
“你......你胡说八道!方濯,你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孙建文气急败坏地想要冲到方濯跟前捂住他的嘴,却被眼疾手快的同事给拉住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孙秘书,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做了就别想瞒得住。”
面对暴躁的孙建文,方濯淡定回敬道,冷冷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他知道,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些话也足以让孙建文焦头烂额,以后在局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不过,他是真的活该!
纪委组的秦栋梁在一旁冷眼旁观,将两人的争执尽收眼底。
他没想到,方濯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有心思跟人斗嘴,而且还如此犀利。
这让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多了一丝警惕,也多了一丝兴趣。
孙建文继续在一旁咆哮:
“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混小子,竟然敢在老子的脸上抹屎,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哎呀,你们几个都放开我,放开我!”
方濯冷眼旁观,看着孙建文肥硕的身体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幽幽的火上浇油,“孙秘书,我保证你不敢打人,毕竟大人是要犯纪律的~”
“我靠......”
“......”
秦栋梁沉声喝道,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好了,都别吵了!”
“方濯,现在不是你耍嘴皮子的时候,你有义务配合我们的调查,走吧!”
他掏出搜查证,在方濯面前晃了晃。
“这是搜查证,现在,我们要对你的办公室和住所进行搜查。”
方濯看着那张搜查证,转身跟着秦栋梁走出了会议室。
......
李国强跟在秦栋梁的身边,一副谄媚的笑脸,对着秦栋梁点头哈腰:“秦队,方濯这小子平时就油嘴滑舌,不老实!你放心,我们环保局在我的带领之下和这小子的行为作风不一样,环保局一定全力配合调查,绝不姑息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像方濯这种害群之马,有一个,我们干死一个!”
秦栋梁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瞥了方濯一眼,凌厉的眼神就仿佛要把他凌迟一样。
众人搜了半天也没搜到任何有用信息,秦栋梁只好作罢。他一挥手,身后两个穿着制服的纪委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方濯。
“带走!”
众目睽睽之下,方濯就被这样带走了。环保局里的人都探头探脑地看着,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省纪委的大楼前。冰冷的建筑,庄严肃穆的气氛,让方濯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方濯被带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刚一进门,就愣住了。

触及到李国强的字眼,方濯啧了一声,很是不耐烦,但也没敢怠慢,说了句失陪。
一接通,那边便传来李国强不悦的声音。
“小方,我问那边的队长,你都没上岗?你这是消极怠工,态度有问题啊!”他好不容易挑着毛病,肯定不能轻易放过。
方濯陪着笑,索性也就实话实说了,“李局,我这在路上碰着个遇到困难的人,耽误了点时间......”
“谁都要帮助,你不在自己的工作上,跟着瞎操什么心!”李国强数落了一句,话题急转直下,“纪委的人马上过来,你配合调查,马上回局里一趟。”
纪委?一般来说,惊动纪委出面,那都得是顶大的事了,他一个小人物,何德何能?
思及此,方濯便有些站不住脚了,挂了电话,便和沈家父女道别。
“方濯,我留你个联系方式吧。”沈桉看方濯确实着急的模样,笑了笑,自然的开口说道。
她的相貌扎眼,自信的底气更添一层魅力,方濯想了想,还是同意跟她加了个微信。
“方先生,桉桉的病,你一定有办法吧。”沈父说话客气了不少,“这样吧,只要你能治好她的病,价格随便你开!”
沈桉的情况很复杂,心脏上伴随着神经的问题,只是这种棘手的情况,他之前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方濯没有一口应下来,回答了个需要考虑,便离开了。
路上沈桉给他转了个一万块钱,“我说到做到,方濯,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方濯不置可否的摇头笑了笑,只觉得这大小姐的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怪有意思的。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进环保局,一股低气压笼罩而来,心口阵阵压抑。
尤其是路过的人看向方濯的眼神,仿佛一个灾星,方濯自己都纳闷起来了,他这才离开了不到半天而已,怎么就跟变了天儿似的?!
“你不知道这事闹得有多大,钟欣悦都被抓进去了,刘书记留这么多钱,难怪死不瞑目呢。”
“谁能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刘书记平时看着憨厚,居然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啊。”
“方濯跟在他身边,能干净到哪去?难怪我觉得他一来,这办公室都乌烟瘴气的......”
方濯把桌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便听见门口几个同事的议论,隐隐还听到了刘书记,钟欣悦等名字......
刘书记的头七已过,人都死了,还要遭这些非议,方濯在心里替师傅暗暗抱不平,却也没法子。
几个同事看到方濯,脸上毫无背后蛐蛐别人的心虚之意,只是白了他一眼,叉着手,“李局叫你去一趟会议室,纪委的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纪委办居然来得这么快,方濯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惴惴不安到了会议室,李国强和纪委办为首的人正单方面热情的寒暄着,讨好之意写在脸上。
反观,那纪委的人却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冷漠,直到看见方濯进来,才多了一丝表情。
没容得李国强多有介绍,他就径直了当开口,声势逼人,“你就是方濯?”
方濯点了点头,对面的人眼神尖锐而深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狠劲,仿佛任何谎言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掏出证件来,“我是省纪委二组的秦栋梁,你涉嫌参与一场贪污受贿案,高达17亿人民币,请你立刻接受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方濯心头一跳,17亿人民币,他活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又何来涉嫌参与一说?
“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呢。”方濯满脸的问号,只能试探着周旋道。
一边的李国强一看见方濯就来气,环保局向来清净事少,这还是第一次惊动省纪委的人,害得连带他们也都要检查一遍,罪魁祸首,都是方濯这个扫把星。
“方濯,纪委都来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做过的那些事,也只有你自己清楚!”李国强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说道。
这话歧义太大,无疑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方濯来这里就和李国强不对付,其他也就忍了,可这是要蹲监狱的大事,他必须要反驳几句了。
“李局,我一直拿你当领导,可你这态度,好像知道我会出事似的啊?”方濯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方濯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真没想到啊,我这样子,还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这年头,吃软饭得看脸看身材,他方濯......勉勉强强还算能打吧!
不过,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方濯狡黠的笑了笑。
沈桉脸腾的一下红了。
那眼波流转间,带着点嗔怪。
沈桉把裹着毯子的自己又缩了缩,“市中心那套公寓,安保是顶级的,二十四小时巡逻,门禁森严。你比你住的这个地方安全,毕竟,你要是挂了,可就没有能给我治病了。”
“至于包养......也不是不可以......”
这四个字轻轻飘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桉的脸更加红了。
方濯微微挑眉,他眼底的玩味更浓了。
这女人......不愧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的大小姐,她可真敢说啊!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悄无声息地靠近。
沈桉的呼吸猛地一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裹着毯子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方濯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择日不如撞日......”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她敏感的神经。
沈桉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
沈桉觉得自己的的心脏,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在这儿?现在?
干什么......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一下来这么劲爆的吗?
也不是不行......
可......
裹着毯子的手下意识地攥得更紧了,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方濯将她所有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看着她的慌张,他眼底深处的戏谑,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了一丝。
啧,好像玩过火了。
这大小姐的脸皮,比他想象中还要薄得多。
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把人给吓哭了。
方濯赶紧收手,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几分慵懒和散漫:“想什么呢?”
“我刚刚是说,择日不如撞日,你赶紧把你的顶级公寓的钥匙拿出来吧。”
方濯不是矫情的人,顶级公寓给他住,他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毕竟人家沈桉大小姐已经把台阶都铺到脚下了,他再推辞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这个男人!他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误会,简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行......行吧,给你!”她又羞又恼,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向方濯。
方濯对上她那双“气势汹汹”的眸子,嘴角的弧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深了几分。
逗她......真有趣。
“我还有一辆跑车,可以给你开。”
“谢啦。”
雨还在下。
客厅里的气氛,却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你要带过去的东西多吗?我反正没什么事情,送你过去。”沈桉问。
“不多,就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常用的东西,我这就收拾一下。”方濯道。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
方濯拗不过她,只好点头。
方濯还没来得及说声“不用”,沈桉已经掀开了柔软的羊绒毯子,赤着一双白皙的小脚丫,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朝他这边走了两步。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昏黄,将两人间的气氛烘托得有些微妙。
方濯刚从卧室角落的行李袋里翻出一摞叠好的衣物,准备放进另一个干净的背包里。
“我帮你拿......”沈桉的话音未落,白嫩的小手已经伸了过来,动作自然地想要接过方濯手里那摞东西。
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一团柔软的布料。
那触感......有点奇怪。
温软,细腻,和他想象中衬衫或者外套的硬挺质感截然不同。
沈桉下意识地捏了捏,然后低头——
目光定格在那团布料上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秒。
那是一条......男士内裤。纯棉的,深灰色,被他刚才随手叠在了几件T恤中间。
“......”方濯也愣住了,抢什么不好,这丫头正好抢自己的内裤。
沈桉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触电般将那团“衣物”重新丢回了方濯怀里。
动作之快,仿佛手里拿的是什么烫手山芋。
“咳......”方濯看着女孩瞬间变得手足无措、眼神躲闪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沈桉的脸更红了,那抹绯红迅速从脸颊蔓延到小巧的耳垂,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霞。
“那个......我看你东西也不多!你自己收拾吧!快点!我等你!”
说完,也不等方濯回答,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回了沙发边,重新捞起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却努力装作镇定的大眼睛,偷偷瞟着方濯这边的动静,但视线绝对避开了他手里的东西。
方濯低头看了看怀里那条无辜的内裤,又看了看沙发上那个用毯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女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无奈又好笑的弧度。
满室的尴尬之中他竟然感觉到了......一点点难以言喻的甜。
方濯动作很快,简单收拾了一个行李包。
“好了,走吧。”他提起包,转身对沈桉说。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粗暴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紧接着,是走廊里传来的嘈杂人声,虽然隔着门板听不真切,但那语气里的不善,却清晰可辨。
方濯脸色一变,几乎是瞬间,他一把拉过沈桉,将她扯到门后狭小的空间里,同时压低声音:“别出声!”
沈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看到方濯凝重的表情,她立刻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门外。
“......妈的,开门,我们知道你小子肯定在里面!”一个粗嘎的男声骂骂咧咧。
“动作快点!别让这小子跑了!”另一个声音催促道。
方濯的心沉了下去。
冲着他来的!
危险!
门锁处传来“咔哒咔哒”的异响,那是有人在用工具撬锁!
“什么情况......”沈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方濯捂住她的嘴,紧紧盯着摇摇欲坠的门板。
“砰!”
下一秒,老旧的木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踹开,碎木屑纷飞!
与此同时,几个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纹着刺青的男人闯了进来,凶神恶煞地扫视着房间。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方濯身上时,立刻亮了起来。
“在那儿!给老子抓住他!”为首的光头大汉吼道,指着方濯。
几个人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方濯瞳孔一缩。
他知道,以他的身手,解决这几个小喽啰不是问题。
但......不行!
毕竟沈桉还在,对方人多,他真的来硬的或许会伤害到身边的女孩。
电光火石间,方濯做出了决定——跑!
他猛地抓住沈桉的小手:“快走!”
同时,他侧身灵活地躲过最前面一人的擒拿,借力一撞旁边摇摇欲坠的衣柜!
“哗啦——”
衣柜倒塌,暂时阻挡了追兵的脚步。
方濯趁机拉着沈桉的小手冲出房门,向着楼梯口狂奔而去!
“妈的!别让他们跑了!追!”
“快追!”
老旧的楼道里,声控灯因为剧烈的动静一盏盏亮起,又迅速熄灭,光影交错,如同追逐的生死时速。
方濯和沈桉奔跑的速度极快,几个闪身就甩开了后面的人一小段距离。
就在他即将冲到楼梯拐角处时——
一只手骤然从拐角阴影里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力道之大,让他猝不及防,踉跄一步!
方濯心头一惊——
“谁?!”

方濯僵在门口,身后的沈桉察觉到不对,几步走到敞开的门前,顺着方濯的视线望进去——
“嘶......”饶是沈桉见惯了场面,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还是个家?简直像是被龙卷风洗劫过!
地板上,衣服、纸张、杂物......甚至还有几条颜色各异的男士裤衩,其中一条刺目的红色格外显眼,就那么随意地扔在沙发旁边的地面上......
沈桉的目光扫过那抹红色,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男人......看着挺正经的,私下里品味倒是......挺特别。
沈桉这样想着,连耳根都开始有些微微发烫了起来。
但这点旖旎心思,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瞬间反应过来——纪委办案,讲究的是规矩和证据,绝不会把现场翻成这副土匪进村的模样。
所以。
搜家的那些人,绝对不是官方的人!
再看方濯,他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但眼神里却异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了然。
沈桉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什么,把到了嘴边的提醒又咽了回去。
他显然,心里有数。
方濯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而是快步走进卧室,又去了书房,仔细检查了一圈。几分钟后,他走了出来。
“少了什么东西吗?”
方濯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无波:“没有。”
方濯心里很明白,那些人是冲着那个U盘来的,所以,其他的东西他们根本就不稀罕。
方濯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110吗?我要报警,地址是......”
挂了电话,方濯看向沈桉,眉头微蹙:“沈小姐,这里不安全,要不你先......”
话未说完,他猛地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这些人既然敢明目张胆地闯进他家翻找,扑空之后,会不会把目标转向钟欣悦那边?他得想办法和钟欣悦见一面。
沈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说道:“我明白,你肯定有急事要处理。我这就......”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秀眉紧蹙,白皙的手掌猛地按住了自己的心口,身体晃了晃。
“唔......”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唇边溢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沈桉!”方濯脸色一变,想也没想,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揽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温香软玉,瞬间入怀。
一股淡淡的、清雅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与她身上那微凉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方濯顾不得多想,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尚且完好的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别怕,放松,深呼吸。”
沈桉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看向方濯的眼神带着一丝脆弱。
方濯不敢怠慢,手指迅速在她胸前的膻中、内关等几个穴位上按压,同时从针灸包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方濯低声说着,捻动银针,看准穴位,稳稳地刺了下去。
“唔......”
方濯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湿冷的空气和她身上独特的香气。沈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传来的温热,以及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流转,驱散着那令人窒息的疼痛。
她的心跳,不知是因为疼痛缓解,还是因为这过近的距离,渐渐变得紊乱。
暧昧的气氛在狭小的空间里悄然滋生。
片刻之后,方濯拔出了银针。
沈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口的憋闷感果然减轻了许多,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谢谢......”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看着方濯的眼神却亮晶晶的。
“只是暂时稳住,你的病根还需要系统治疗。”方濯收起银针,站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
“嗯。”沈桉乖乖的点了点头。
沈桉也慢慢坐直了身体,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串车钥匙,递给方濯。
钥匙上,一个精致的跑车标志闪闪发光。
“我的车,你开吧。你的车还被扣着,没车不方便。”
方濯微微一怔。
他现在确实需要一辆车,去处理眼下的烂摊子,去看钟欣悦。但他和沈桉的关系......
沈桉仿佛看穿了他的犹豫,又加了一句:“就当是......预付的诊金。”
这个理由,无可挑剔。
方濯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不是矫情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接过了车钥匙:“多谢。”
沉甸甸的钥匙握在手里,也像是一份沉甸甸的人情。
“那你自己......”方濯有些担心她。
“我打个电话让人来接就行。”沈桉笑了笑,笑容带着一丝病后的慵懒,“倒是你,自己要小心。”
她的目光落在方濯身上,带着真切的关切。
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仿佛有水波在轻轻荡漾。
方濯的心,没来由地轻轻一动。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一片狼藉的家。
......
方濯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纪委大楼。
经过一番波折过后,方濯被允许进入探视。
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纪委大楼的探视室。
方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探视椅上的那个身影。
对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总是描画着精致妆容,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的女人。此刻的钟欣悦,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统一制服,宽大的衣裤套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往日精心打理的乌黑长发,此刻只是随意地拢在脑后,甚至有几缕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才一天的时间,她就瘦了许多,脸颊微微凹陷,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然而,即使是这样狼狈,当她抬起头,看到方濯的那一刹那,那双曾经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里,瞬间蓄满了水汽,依旧摄人心魄。
“小方......”
钟欣悦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随即,豆大的泪珠便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这副模样,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方濯的心脏猛地一抽,那股熟悉的怜惜和心疼,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快步走到探视窗前,隔着一层冰冷的厚玻璃和细密的铁丝网,看着她。
旁边,一个面无表情的看守人员坐在角落,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却无形中投下巨大的压力。
“小方......呜......我只能靠你了......”钟欣悦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我知道,你别哭,先把眼泪擦擦。你在里面还好吗......”方濯欲言又止,他要确认的是钟欣悦此刻的处境,U盘的事情有没有交代,有没有人来找她麻烦。
钟欣悦摇了摇头,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底蔫了,“他们一直问......一直问......可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轻轻飘入方濯的鼻孔,很淡,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钩子,挠得人心痒痒。
“小方,你快点把我弄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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