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指着信,正义凛然。
“这封信上明确写了,华白的爷爷让孙队长特意关照华白。”
孙爷爷目露鄙睨地睇了张承一眼。
“这能说明什么?”
被质问的张承情绪激动。
“这就充分证明了,你和华白联手挤掉我名额的动机。”
孙爷爷站起身,正气十足。
“小子,技不如人还不虚心请教,只会一些歪门邪道。”
孙爷爷从随身的军绿色包里抽出一堆试卷。
“这是这次红旗公社所有参加选拔考试的试卷,大家看完这些试卷就知道谁才是冒名顶替之人。”
试卷是按分数排列的。
写有我名字的试卷是第一个,而张承的卷子在最后一个。
“这,怎么可能?”
我看了一眼喃喃自语的张承,又看向一旁的孙爷爷。
他面带着浅浅的嘲讽笑意,对着张承说道。
“你以为这试卷被你烧了?
其实,早在你故意放火之前,试卷就被我拿走了。”
目光和孙爷爷相聚时,我俩会心一笑。
那天交完申请表,从孙爷爷办公室离开之前,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经历一世,知道张承为人的我,让孙爷爷去红旗公社送申请书时,帮我把试卷借出来。
怕的就是,狗急跳墙的张承毁掉证据。
果然,张承知道我回城考试后没多久,红旗公社办公室就意外失了火。
“公社在一开始之前就明确了,谁分数高,谁参加考试。
张承,你的梦该醒了。”
“你胡说,明明这个名额就是我的,是你们,都是你们抢了我的名额。”
状如癫狂的张承大喊大叫,还将前来制服他的警察打倒在地。
好几个人一起努力,才将张承压在了地上。
再抬头,张承一脸茫然地看着我问。
“华...白,你还活着。”
我一愣,张承竟然也回来了。
“我这是,在警察局。
这是哪一年?”
在场的人除了我,均大眼瞪小眼。
警察语气严肃地警告张承,不要耍滑头。
“198年!”
刚还情绪激动的张承顿时安静下来。
“198年?
不可能,明明是1998年。”
张承抬起头对警察怒吼道。
“我是教授,你不能这么对我。”
看着警察一脸蒙,张承喃喃道。
“我知道了,是有人诬陷我偷了他的试卷。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他的诽谤,我没有偷他的试卷。”
经过在场的人一致协商,张承先被送往医院。
而我和孙爷爷暂时还不能离开。
因为,那封信。
对此,我和孙爷爷表示理解。
在询问中,孙爷爷无奈道出。
他和我爷爷以前是战友,还是那种互相救过命的。
后来,孙爷爷转业回了家,我爷爷则继续当兵直到退休。
知道我要去孙爷爷那下乡时,爷爷很是高兴,特意写了这封信让我带给孙爷爷。
主要表达的是对战友的思念之情,而对于我的那句照顾,只在末尾提了一笔。
原句是。
华白是我孙女,也就是你孙女,军人的孙女就应不怕困难,不需特殊照顾。
被张承先入为主误导的众人,看完整封信后,对孙爷爷肃然起敬。
出于严谨考虑,我的事还需要几天才能最终定论。
所以,这几天孙爷爷还不能离开。
在我的搀扶下,我和孙爷爷一起回到了我的家。
看着爷爷的照片,孙爷爷不禁潸然泪下。
“老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孙爷爷,就让我替爷爷好好招呼你。”
我带着孙爷爷去了他们以前的驻地参观,还带他去了爷爷以前经常下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