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团长父子悔疯了陆瑾瑾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吓得平安哇哇大哭起来。陆母闻声冲进来,将平安搂进了怀里,怒道:“你在干什么?不就是没找到那个女人吗?你吓唬我孙子干嘛?“一个被流氓玷污了的破鞋,街坊邻居都知道的烂货,也值得你费尽心思去找?“依我看,她死在外面才好呢,那样你就能早点娶了陈悦,我也能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生怕那些邻居对我指指点点,说我儿媳妇的衣服都被流氓扒了!”陆瑾言闻言,脸色发白,内心越发懊恼。他无力地嘶吼道:“不,陈余没有被人玷污!被流氓欺负的是陈悦,是我!是我为了保护陈悦的清白,才扯碎了陈余的衣服……“说至此,他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腔,他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边说道:“我就是个畜生,我就是个畜生!”说完,他就推开陆母,继续...
《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团长父子悔疯了陆瑾瑾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吓得平安哇哇大哭起来。
陆母闻声冲进来,将平安搂进了怀里,怒道:“你在干什么?
不就是没找到那个女人吗?
你吓唬我孙子干嘛?
“一个被流氓玷污了的破鞋,街坊邻居都知道的烂货,也值得你费尽心思去找?
“依我看,她死在外面才好呢,那样你就能早点娶了陈悦,我也能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来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生怕那些邻居对我指指点点,说我儿媳妇的衣服都被流氓扒了!”
陆瑾言闻言,脸色发白,内心越发懊恼。
他无力地嘶吼道:“不,陈余没有被人玷污!
被流氓欺负的是陈悦,是我!
是我为了保护陈悦的清白,才扯碎了陈余的衣服……“说至此,他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腔,他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边说道:“我就是个畜生,我就是个畜生!”
说完,他就推开陆母,继续去找陈余了。
只是这一次,他半道上就被组织叫了过去。
替陈余批离婚申请的领导,拿出离婚证拍在他的面前,说:“这是陈余同志临走前,让我交给你的,嗯……生日礼物。”
陆瑾言望着那张结婚证,不可置信地摇头,他激动地说:“不,不可能,陈余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和我离婚?
“而且,我不同意,她怎么可能申请成功,这张离婚证……我不认!”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你不认也得认!
我林四海的徒弟,绝不会再和你这种自私自利、薄情寡义之徒做夫妻。”
陆瑾言转过身去,就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人,在参谋长的搀扶下冷着脸走了进来。
陆瑾言看到参谋长,立刻行了个军礼。
参谋长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就对老人说道:“林教授,您千万别动怒啊,您的身体可不能生气。”
林四海,也就是我的恩师,他此时厌恶地看向陆瑾言,说:“我今天来,是来给我的徒弟讨公道的。
“陆瑾言,我这傻徒弟,曾经在乡下做知青,明明勤奋努力、任劳任怨,无论是年份、经验还是工分,全都排在第一位。
“可你为了哄你的心上人,将她回城的名额,给了你心上人的朋友,我说的,是也不是?”
陆瑾言垂首不语,眼中都是愧色。
我的恩师继续问道:“你明知道陈悦顶替了我那傻徒弟的高考分数,以我徒弟的名义,去京大念书,却为她遮掩,差点逼得我徒弟跳河自尽,我说的,是也不是?”
陆瑾言的头垂的更低,紧紧攥着拳头。
恩师望着参谋长道:“看到了吧?
这就是你们器重的国家栋梁,一个假公济私、徇私枉法的人,凭什么能做人民的脊梁?”
参谋长忙说:“您别动怒,您说得没错,我们一定会严格处理他的。”
陆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参谋长,后者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一刻,他却很肯定,他的人生完了。
很快,陆瑾言被逐出部队。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父亲,也在半个月后灰溜溜地从京市回来,从京市某战区的团长,成为了海市的一个小连长。
陆母受不了这个打击,成天在家以泪洗面。
在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陈悦,且陈悦已经被京大开除后,她彻底怒了。
她将陈悦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陈悦摔成了植物人,而她也因此锒铛入狱。
在海城盛极一时的陆家,瞬间衰败,用家破人亡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不知道这一切的我,正向我的祖国奉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敢懈怠。
六年后,东风计划顺利完成。
我也完成了自己的阶段性使命,并且因为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而被京大录用为物理系教授。
拿到聘书的那天,我忍不住落下了激动的泪水。
林慎行将我搂在怀里,温柔地打趣道:“哭什么?
这是属于你的荣耀,你应该开开心心地大笑才是。”
我们两个日久生情,在基地的时候便结成了夫妻。
我抬眸望向他,他今日穿了一身便服,就像个偏偏贵公子,芝兰玉树、令我怦然心动。
我握着他的手,笑道:“我这叫喜极而泣。”
林慎行揉了揉我的发顶心说:“走吧,回海城。
我已经给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特别期待和你以全新的方式见面。”
我有些担忧,恩师和师母待我如亲生女儿,我却半途中拐跑了他们的儿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
毕竟,林慎行如今已经是京市南部军区的团长了,他又出生于高知家庭,相比较之下,我这个二婚离异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他?
何况,我在海城恐怕早已经声名狼藉……看出我的担心,林慎行紧紧握着我的手说:“你又在妄自菲薄?
我告诉你,爸妈知道我把你追到手以后,可是高兴地大笑三声呢!”
我顿觉自己太过狭隘了,以恩师和师母的为人,又怎会像陆瑾言的妈妈那般肤浅刻薄。
会担心害怕,只是我的自卑心理在作祟罢了。
这么想着,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们了。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回海城的火车。
林慎行望着我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这孩子长的像你,看着他这张脸,我都没法狠下心肠。
“而且,他当初的确年纪小,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也怨不得他。
“不如给他个机会,若他不知悔改,再放弃他也行。”
我不由鼻酸。
林慎行真的很了解我,他说的,都是我所想的。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这个恻隐之心。
林慎行安抚我道:“你是个心软善良的姑娘,今天不管他,你以后想起来怕是要夜夜失眠。
“你今天管了他,如果他还是不知感恩的人,你舍弃了他,也不会再惦记。
“老婆,我知道你晚上总会想他想到哭,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也当时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他的话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点了点头,对平安说:“这位是你林叔叔,也是妈妈如今的爱人。”
平安微微一怔,眼神里的光淡了几分,他欲言又止地看向林慎行,目光又流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下一紧,如果他觉得我另嫁他人是一件丢人的事儿,那我就当场走人。
可平安没有,他只是乖乖喊了声“林叔叔”。
于是,我们一起上车回家了。
老师的家在城北,与陆家步行需要一个半小时,我跑到老师家的那天,脚底都磨出了血。
好在现在,我再也不用着急狂奔而来了。
我们很快到了老师家。
刚下车,师母就激动地冲出来将我揽在怀里:“我的乖闺女总算回来啦,想死我了。”
这一刻,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荡然无存。
我红着眼说:“师母,我也好想你们。”
恩师走出来,面容和蔼地说:“丫头,还喊师母呢?”
我顿时红了脸,小声道:“爸爸,妈妈。”
他们合不拢嘴地大声应下。
林慎行拎着一堆礼品下车,看我们三个亲亲热热的样子,吃味道:“爸妈,我们也七年没见了,你们就光想着儿媳妇,不想我这个儿子是吧?”
恩师嫌弃地说:“你这臭小子,用了六年才把人追到手,太没用了。”
林慎行有苦说不出。
他的身后,平安局促地站在那里。
他立马将平安推到老师他们跟前,大大方方地介绍道:“爸,妈,这是平安。”
“平安?”
恩师上下打量着浑身脏兮兮、瘦骨嶙峋的平安,眼底透着惊讶。
师母也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平安?
你怎么瘦成这副样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叹息一声道:“是我考虑不周,早就听说你爸如今不上规矩,竟没想到他会连你都不管。”
平安红着眼睛,脸上写满了委屈,他低声喊道:“爷爷奶奶好。”
恩师连忙让保姆带他去洗漱,又安排人去给他买身新衣服。
我则被师母拉进了客厅坐下,她指挥着林慎行给我们端茶倒水。
他嘴上说着不公平,手上动作利索得很,嘴角的笑都快延展到耳后根了。
如果他的身后有条尾巴,那么现在,它的尾巴恐怕要翘到了天上。
我与师母聊着天,提到当年我走后,他们替我出气的事儿,师母的脸上写满了神气:“我当时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不让你老师告诉你我们的打算。
“你一早,你老师……”林慎行在一旁咳嗽一声。
师母立马改口:“你爸他就立刻打电话去了京市,你爸是身体不好,不得不退休回来养老,不代表他没有人脉。
“京市无论是部队还是大学里,有多少你爸的得意门生?
他们一听说小师妹受欺负了,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哼,区区一个陆家,我们不怕!
而且,你老师说了,这件事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想效仿的人看看害人是什么下场!”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考试落榜,知青回城的名额也被人抢走。
父母嫌我无用,要将我嫁给村里的老傻子。
绝望之下,我投河自尽。
是陆瑾言救了我,他说爱慕我已久,愿意娶我为妻。
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直到妹妹从京市回来,我撞见他们在月光下拥抱。
妹妹哭着说:“瑾言哥哥,谢谢你当初将回城的名额给了我朋友,也谢谢你替我隐瞒了顶替姐姐上大学的事情。
“我想回报你,让我一辈子在你身边陪伴你好不好?”
儿子也抱着陆瑾言哭:“爸爸,我想让小姨做我的妈妈,你和那个土包子离婚吧。”
那一天,我决定丢掉这父子俩。
我签下离婚协议,向组织申请加入东风计划,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他们的世界。
从此以后,我只为祖国母亲而活。
……“陈余同志,我知道你很想为祖国做贡献,可是,你还年轻。
“如果为了加入东风计划而离婚,我怕你以后会后悔,祖国也不会允许你做出这种牺牲。”
审核员拿着我的两份申请表,一份是离婚申请,一份是加入东风计划的申请,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劝我。
我露出一个自嘲的笑,说道:“我不会后悔,我相信陆家也只会感到高兴。”
审核员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毕竟整个军区大院,谁不知道陆瑾言的父母不喜欢我?
何况,妹妹回来后,陆瑾言对她的偏爱,皆被众人看在眼中。
我早已经沦为了整个大院的笑柄,离婚,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我语调平静:“我是成年人了,我可以为我的人生负责。”
审核员不再劝我,他颔首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恭喜你加入东风计划。
“相信你的老师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提起我的老师,我的心情瞬间明媚了几分。
他对我有知遇之恩,若非他,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参与东风计划。
审核员将两份申请盖上戳,交给了我。
我向他道谢,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刚走到家门口,我就看到老公陆瑾言和妹妹陈悦,正一左一右牵着儿子平安,其乐融融地走来。
平安期盼地问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娶小姨啊,我想让小姨做我的妈妈。”
陆瑾言还未说话,余光瞥见站在风里的我,他嘴角的笑瞬间僵硬,心虚地说:“陈余,平安瞎说的,你别多想。”
陈悦怯怯地说:“姐……你别误会,平安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他瞎说的。”
我其实一直搞不懂,陈悦为何这么喜欢和我抢东西?
明明爸爸妈妈从小只爱她,为了她,甚至想让我嫁给下放乡村的老男人,永远也不要回城。
可她拥有了父母全部的爱,还要抢走我丈夫、儿子的爱。
陆平安却凶巴巴地瞪着我说:“我才没有瞎说,小姨可是京大的高材生,奶奶说了,她是我们这的第一才女,她才配做我的妈妈!”
陆瑾言沉下脸来,怒道:“平安,闭嘴!”
看到他是真的生气了,平安缩了缩脖子,露出害怕又委屈的神情。
陈悦赶紧将他搂在怀里,心疼地说:“姐夫,平安还小,不懂事,你怎么可以和他一个孩子计较呢?”
这话自然是说给我听的。
陆瑾言颇为为难地喊道:“陈余……”他在期待懂事的我主动说“没关系”。
但让他失望的是,我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进了大院里,压根搭理他们。
自从知道当年将我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里,有他一个,我对他的感情就只剩下了恨。
刚进家门,坐在茶桌那边喝茶的陆母就不满地说道:“明知道今天是瑾言的生日,还出去逛到现在,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话落,她就看到了一起回来的那三人,瞬间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悦悦,你来啦。”
陈悦害羞地说:“阿姨,我总过来打扰您,您不会嫌我烦吧?”
陆母拉着她的手说:“怎么会呢?
阿姨最喜欢你了,看到你啊,阿姨心情都好了。
“不像某些人,成天死气沉沉的,看着都晦气!”
平安立刻说道:“我也喜欢小姨,小姨要是能永远和我们住在一起就好了。”
陆瑾言沉声道:“平安!”
平安委屈地不敢说话。
陆母立马将他抱起来,一边哄一边不满地看着我:“要不是陈余没出息,平安会更喜欢悦悦嘛?”
陆瑾言皱起眉头,望着我,沉默下来。
早就猜到他不会替我说话,我懒得理这群戏精,我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
陆母追问道:“你干什么?
还不去厨房做菜?”
陈悦笑着说:“今天我又有口福了呢,姐姐可以给我做我最爱喝的甜汤吗?
毕竟我不像姐姐,我只会读书,想喝什么,除了妈妈,就只有姐姐会做了。”
陆瑾言温和地说:“当然可以,你想喝就让你姐姐给你做……”他看向了我,却蓦地对上我无波无喜的眸子,心里不知怎得慌了一瞬。
他皱眉道:“来者是客,我们家向来讲究待客之道,何况悦悦是你的妹妹……”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道:“我开学后又一场考试,最近要忙着复习,没时间伺候你们。”
我回房便关上门,在自制的日历上,圈上了十天后的日期。
陆母在外面气恼地骂道:“不就是自考了一个野鸡大学吗?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是去读书的,你就是不想输给你妹妹而已。
“可你那个野鸡大学,再过一百年也比不上京大!”
平安气愤道:“妈妈不做饭,小姨要喝的甜汤怎么办?”
我听着他稚嫩又带着怨恨的声音,心里微微泛起了刺痛。
别人的冷漠伤害我都可以不在乎,可陆平安是我丢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
他这样背刺我,真的让我痛彻心扉。
门外,陈悦软绵绵的话响起:“阿姨,您别生气了,姐姐从小争强好胜,当然不甘心输给我……“而且,姐姐在生完孩子后还能考上大学,哪怕不是什么好大学,也已经很厉害了。”
陆母:“还是你善解人意,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
“这人啊,就得认命,自己没那个命就别争!”
陆瑾言说:“行了,妈,咱们不和她一般计较,你赶紧去收拾一下,中午我带你们出去吃。”
懒得理外面的风波,我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陆瑾言敲门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的行李,他沉着脸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妈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就想离家出走不成?”
我淡淡道:“只是换季收拾衣服而已。”
陆瑾言有些尴尬:“原来是这样。”
他料定了我不舍得离开他,所以并未怀疑我的话。
他说:“我知道你为了照顾悦悦,最近每顿都要多做两个菜,所以有点累。
“今天就不用你烧饭了,咱们一起去供销社吃吧。”
我拒绝:“我一会儿还要复习,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
陆瑾言神色微僵,狐疑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往年不是最在意这一天的吗?”
我手上的动作停下片刻,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往年我在他生日这天,总会起个大早,变着法子做一桌子好菜。
还会为他亲手织一件毛衣。
但他从来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以前我不懂,以为他性格天生高冷。
直到看到他是如何温柔对待陈悦的,我才发现他只是不在乎我。
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动半分。
我继续叠衣服,头也不抬地敷衍道:“生日快乐。”
陆谨言伸出手,我狐疑地看向他,他皱起眉头,问道:“我的毛衣呢?
我看到你前段时间织了。”
我想起被我放在包装袋里的毛衣,说:“那不是给你的,那是给我老师的。”
陆谨言不可置信地问:“那我的礼物呢?”
我想了想,说:“你的礼物我混备好了,但需要一点时间,等到了我再给你。”
原本脸色很不好看的陆谨言,瞬间松了口气,眉眼都温柔了起来。
他的嘴角带着笑:“什么礼物要这么久?
你托人去外地买的?”
我想了想,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是你期待已久的礼物,能让你……不,让你们全家都很高兴的礼物。”
陆谨言越发好奇,想追着我问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陈悦就走了进来。
陈悦娇滴滴地说:“姐夫,你先带阿姨和平安去饭店吧,我帮姐姐收拾东西,等会儿和她一起去饭店。”
陆瑾言欣慰地说:“还是你懂事,那我就先带他们走了。”
顿了顿,他看着我,颇为不放心地叮嘱道:“悦悦毕竟是你的妹妹,注意你的态度。”
呵,这是怕我欺负他的心上人呢。
我懒得理他。
他走后,陈悦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她冷笑着说:“姐,有些话,姐夫不好意思和你说,就只能让我做这个坏人了。
“他已经答应等我毕业就娶我了,所以,识相点的话,你自己去打离婚申请,自己离开这个家。
“否则一年后,你被扫地出门,那就要丢脸死了呢。”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蹙眉问道:“你笑什么?”
我抬眸望着她说:“你确定你能毕业?”
陈悦心虚地落荒而逃。
等他们从供销社回来,陆瑾言便愤怒地质问我:“你和悦悦说什么了,她一直哭?”
我没理他。
他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善妒,你怀疑我和她有不正当关系,所以针对她。
“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要因为吃醋,就伤害无辜的人!”
我很想问他,在他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但我望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格外扭曲的脸,却没了说话的兴致。
反正都要走了,他怎么看我,根本不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冷战。
直到我出发的前一晚,儿子平安突然进了我的房间。
他说:“妈妈,爸爸让你去供销社找他。”
我本不想去,平安又说:“爸爸说你不去,他就一直在那等着你,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可我不想和你们吵架,我错了,我想我们一家好好的。”
看着平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的心头一软,点了点头。
既然要走,那就好好和陆瑾言告个别吧。
……快到供销社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就悄悄挪了过去,竟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撕扯陈悦的衣服。
虽然讨厌陈悦,可我还是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举起板砖敲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
男人捂着脑袋,骂了声娘,也没回头,直接慌乱地跑了。
我刚要去追,远处传来陆瑾言的喊声:“悦悦,你在哪?”
陈悦大哭着说:“我在这里,姐夫,我在这里!”
陆瑾言跑了过来。
陈悦看到他,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哭喊着:“姐夫,姐姐这是不打算给我活路了!”
我错愕地望着她,没想到自己冒险救了她,她却直接上演东坡与狼。
陆瑾言怒目圆瞪,那一刻,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浓重的杀意。
他大吼道:“陈余,你怎么这么恶毒?
说,你的同谋去哪了?”
这时,几束灯光照来,陈悦惊慌失措道:“姐夫,有人来了,要是让她们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这辈子就毁了。”
陆瑾言摇头道:“不会的,谁也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
说完,他将衣服脱下来罩住陈悦,让她去一旁屋后躲着。
然后,他面目狰狞地走向我。
我怕极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直观地面对他的“真面目”,我解释道:“我没有害她,是我救了她,不信的话,等你抓到那个流氓,就能知道我们谁在撒谎!”
然而,陆瑾言只是抓住我的手腕,接着,他一把将我的衣服扯开。
这一刻,我定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好似凉透了。
一群人走了过来,几道手电筒的灯光落在我的身上,我慌乱地抱着衣服蹲了下来。
陆瑾言挡在我的面前,他对来的那群人说:“我媳妇遇到了流氓,麻烦各位帮我报公安。”
我如五雷轰顶!
陆瑾言,他这是想要毁了我的名声!
众人的目光不由落在我的身上,哪怕被陆瑾言挡住,可我也能感受到那一道道目光中的同情或嫌弃。
泪水模糊了双眼,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克制住用板砖敲碎他脑袋的冲动。
等陆瑾言让人群散了后,他转过身将我扶起来。
许是替陈悦解决了一桩大事,陆瑾言望着我的目光不再那么冷,反而带了几分内疚,他生硬地说道:“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当然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何况,悦悦还是个未嫁的大学生,她的名声很重要。
你不一样……”我木然地听着这句话,缓缓抬眼,然后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我在他震惊的目光中骂道:“陆瑾言,我咒你和陈悦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说完,我便跑了。
陆瑾言想来追我,却被陈悦的哭声拦住了去路。
他将陈悦拦腰抱起,柔声道:“我送你回家。”
陈悦含着泪脆弱地靠在他的怀里,问道:“那姐姐呢?
虽然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我不忍心让她大晚上的一个人……”陆瑾言皱起眉头,想起我离开时的决然,叹息一声道:“没事的,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再好好教训她,让她不要再胡乱吃醋。”
可他不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教训”我了。
漆黑的夜,陆瑾言望着我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突然很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心里彻底抽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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